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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综艺直播,男友说我杀了人》小说章节在线试读 江川陈誉颉小说阅读

100人浏览   2025-09-19 23:52:10

我和男友江川,是娱乐圈公认的“顶流模范情侣”,我们的爱情故事是粉丝口中最甜的糖。

我们携手走过了整整三年。他是温柔体贴的完美男友,是我所有安全感的来源。七夕这天,

我们受邀参加一档国民级恋综的直播,准备在亿万观众面前,

为我们的爱情童话写下完美的祝福。节目组设置了一个名为“心有灵犀”的游戏环节,

要求我们写下对方一个不为人知的小秘密。我含笑写下他可爱的小怪癖:他睡觉会磨牙。

而他,在万众瞩目之下,隔着璀璨的舞台灯光,给了我一个一如往昔的宠溺微笑,

然后缓缓举起了他的题词板。上面龙飞凤舞的四个大字——她杀了人。01半个小时前。

演播厅里粉红色的气球和甜腻的香水味搅和在一起,熏得人太阳穴直跳。今天是七夕。

我和我男朋友江川,正在参加一档爆火恋综的直播总决赛。对外,我们是“顶流模范情侣”。

“接下来——就是大家最最最期待的‘心有灵犀’环节!”主持人拖着长腔,语调浮夸,

“请二位写下对方一个不为人知的小秘密!”台下粉丝的尖叫声差点掀翻了屋顶。

我被逗乐了,摇摇头接过写字板,笔尖在上面轻敲。写什么好呢?江川这人,

在我面前几乎找不出错处。唯一的毛病,可能就是那个还挺可爱的小习惯。我笔尖一转,

写下:他睡觉会细细磨牙。写完,我抬眼看他,他恰好也放下了笔。隔着晃眼的舞台灯,

他冲我一笑,还是那么宠,那么要命。我心口狠狠一撞。三年了,我还是扛不住他这么笑。

我们是彼此的初恋,从一无所有走到今天,他那种把我捧在手心里的爱,

是我在这个浮华圈子里最大的底气。主持人先举起我的板子,扯着嗓子念了出来,全场哄笑,

没什么恶意。江川也特配合装出几分不好意思,耳根那点红恰到好处,弹幕立刻疯了,

满屏都是“哥哥好纯情”。“好了好了,那让我们看看,咱们完美的江川,

抓到宁清什么小辫子了呢?”主持人笑着,动作夸张拿起了江川的题词板。就在那一刻,

江川看我的眼神变了。那里面再没了我熟悉的温度,只剩下一片冰冷的、看戏般的漠然,

藏着刺骨的算计。主持人的笑僵在脸上。他手里的板子,在高清镜头下,

明晃晃怼到了千万观众眼前。上面就四个字,笔锋凌厉。她杀了人。我脑子“嗡”的一声,

炸成一片空白,周围的声音全消失了,手脚冰凉。现场死一样的寂静。

所有摄像机的镜头齐刷刷对准我,那闪烁的红色录制灯,一颗一颗,刺得我眼睛生疼。

“开……开什么玩笑!”主持人第一个反应过来,嗓子干得冒烟,想往回找补,

“江川肯定是想说,我们宁清的魅力,把他的心给‘杀死’了,对不对?

好一个别致的……”江川没理他。他就那么直勾勾盯着我,嘴边还挂着那抹温柔的笑,

可那笑意冷得让人发抖。“宁清,”他的声音顺着麦克风,一字一句,

清晰又残忍砸进演播厅的每个角落,“你忘了吗?一年前,在雾鸣山。”雾鸣山。这三个字,

是一记重锤,狠狠砸在我天灵盖上。我攥着手的刺痛让我勉强撑着没当场倒下。

那是陈誉颉出事的地方。陈誉颉,我最有才华、亲如姐妹的发小。一年前,

官方结论是她在山上徒步,失足坠崖,尸骨无存。这是我心里一道永远好不了的疤。

江川比谁都清楚。可现在,他亲手把这道血淋淋的伤疤,撕开给全国观众看。“江川,

你疯了!”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抖。“我没疯。”他摇摇头,

脸上甚至挤出点悲天悯人的神情,虚伪至极,“我只是不想你再活在自责和痛苦里。清清,

承认吧,说出来,一切都会好起来的。”弹幕区彻底炸锅。节目导演的咆哮从远处隐隐传来,

他倒也果断,直接切断了直播信号。工作人员潮水般涌上来,把我们团团围住。

世界终于安静。可我的心脏,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捏住了,痛得快要不能呼吸。

02故事闪回至直播前一天。“江川,我昨晚又梦到誉颉了。”我给他系领带的时候,

状似不经意地提起,“她还跟我聊起了她那个没写完的剧本,《深渊回响》。

我记得她跟我说过,那个故事的结局,是凶手逍遥法外了。可你现在拍的这个版本,

怎么改成凶手自首了?”江川给我系领带的手,有微不可察的一僵。他很快恢复自然,

笑了笑,刮了下我的鼻子:“傻瓜,原版结局太黑暗了,过不了审。当然要改得正能量一点。

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?”“没什么,就是觉得有点可惜。誉颉说,那个故事的灵感,

来自她无意中听到的一桩雾鸣山很多年前的旧案,她觉得那才是最真实的人性。

”我抬眼看着他,捕捉着他每表情的变化。江川的眼神,在那一瞬间,

闪过了我从未见过的惊惶。他强作镇定地移开目光,帮我理了理头发:“别胡思乱想了,

一个故事而已。快准备一下吧,明天就是总决赛了,不能出岔子。”那一刻,

我只是觉得他有点奇怪,并未深想。现在,站在台上,被千万道目光凌迟,

我才后知后觉地明白。我的那番话,像一把钥匙,打开了他心底最黑暗的潘多拉魔盒。

他怕了,他怕我顺着剧本的线索,挖出那个被他掩埋的、更深的秘密。所以,这场直播栽赃,

不是他蓄谋已久的计划A。而是他在我的“试探”之下,被逼无奈,

仓促间想出的、自以为能一劳永逸堵住我嘴的、最恶毒的险招。他要先发制人,

把我彻底搞臭,让我变成一个没人会相信的“杀人犯”,这样,就算我将来再说什么,

都只会被当成疯子的呓语。我被带进一个单独的休息室,墙壁惨白得晃眼。我抱着胳膊,

浑身抖个不停。不是冷,是被最亲的人从背后捅了一刀,那股寒气从骨头缝里直往外钻。

门“咔哒”一声,从外面锁上了。江川走了进来。台上那副假惺惺的德行不见了,

取而代之的是我熟悉的、能让人安心的温柔。可这温柔,现在就像一张画皮,

看得我胃里一阵恶心。“清清,对不起。”他走过来,张开胳膊就要抱我,好像刚才那一切,

不过是场无伤大雅的玩笑。我像被蝎子蜇了,往后退了一大步,用尽全身的力气躲开了他。

他的胳膊僵在半空,脸上的温柔面具出现了裂痕。“为什么?”我死死盯着他,

声音又干又哑,“你为什么要那么说?”“是节目组的安排。”他重重叹了口气,

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,走到我面前,语气里透着股为我“深谋远虑”的疲惫,

“他们说咱们‘模范情侣’的人设太完美,没爆点,需要一次‘危机公关’来引爆流量。

先制造矛盾,再反转澄清,这样我们的商业价值才能最大化。”这套说辞,

听着那么“专业”,那么符合这个圈子的生存法则,我甚至恍惚了一下。

可我的直觉在脑子里拼命尖叫。“所以,杀人是爆点,雾鸣山也是爆点?陈誉颉的死,

在你眼里就是一个能拿来利用的话题?”我的声音冻得能掉出冰渣子,

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。“清清,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!

”江川的眉头终于不耐烦皱了一下,但很快又被他抚平。他伸手想摸我的脸,被我偏头躲开。

他的手停在半空,随即放软了姿态,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调子开口:“那只是个口误,

我当时太紧张,想找个足够震撼的词……就想到了陈誉颉,我真的不是故意的。对不起,

我向你道歉,是我搞砸了,没考虑到你的心情。”他强行把我搂进怀里,

力气大得不容我挣扎。他的下巴抵在我头顶,温热的呼吸喷在我耳朵上。

这个怀抱曾是我的避风港,可现在,我只觉得浑身发冷,像被冰冷的毒蛇缠住,快要窒息。

“别怕,一切有我。”他在我耳边轻声说,声音温柔得瘆人,“外面的事我会处理好。记住,

从现在开始,无论谁问你,你都什么也不知道,只是被吓坏了。懂吗?”他没等我回答,

就从我口袋里摸走了我的手机。“网上现在肯定乱套了,你看了会心烦,会影响我们的计划。

”他把手机塞进自己兜里,动作自然得好像那东西本来就该是他的,“我先帮你保管,

等风头过去再还给你。”他的语气温柔,却不容反驳。我看着他,

忽然觉得这个我爱了三年的男人,陌生得叫人心头发寒。他不是在保护我。他是在囚禁我。

03回到我们那套被无数粉丝羡慕称为“爱巢”的顶层公寓,江川跟个没事人似的,

甚至还哼着他那首拿了奖的成名曲,一头钻进了厨房。半小时后,他端出四菜一汤。

糖醋里脊,可乐鸡翅,蒜蓉西兰花……全是我以前最爱吃的。他还开了瓶82年的拉菲,

给我倒了半杯,深红色的酒液在水晶杯里晃荡。他举起杯,对我温柔笑:“清清,

忘了今天的不愉快。我们庆祝一下,庆祝我们的计划,成功迈出了第一步。

”我看着他含笑的眼睛,胃里一阵翻滚。那笑容背后,藏着毒。我没动。

他脸上的笑淡了些:“怎么了?还在生我的气?我说过,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未来。

”“江川,”我抬起头,直视他的眼睛,一字一顿问,“你在节目上说,

不想我活在‘自责’里。我为什么要自责?”他握着酒杯的手,顿了一下。“你想多了。

”他很快又恢复了自然,轻呷了一口红酒,“那只是台词,为了人设,为了让故事更饱满。

”“是吗?”我死揪着不放,“那陈誉颉呢?她的死,也是你故事里的一环吗?江川,

你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?”餐厅里只剩下墙上挂钟滴答滴答的声音,每一下,

都敲在我的神经上。“够了!”他猛把酒杯砸在桌上,红酒泼出来,

在桌布上洇开一滩刺目的红。他脸上温柔的伪装彻底碎裂,眼底全是压不住的暴躁和凶光。

“宁清,这件事已经过去了!”他声音陡然拔高,带着警告,“不要再提!

你是不是嫌现在还不够乱?非要把我们两个都毁了才甘心吗!”他这副狰狞的样子,

吓得我心猛缩。我们在一起三年,他从没对我这么大声说过话。他总是温柔的,体贴的,

是那个会因为我一点点不开心就想尽办法哄我的完美男友。他似乎也发觉自己失态了,

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,然后吸了口气,把那股暴戾又强行压了回去。他再抬起头时,

语气又软了下来,甚至带了点受伤的味道。“对不起,清清,我不是故意的。

我只是……太紧张,压力太大了。”他伸手盖住我的手背,掌心一片冰凉,“陈誉颉的死,

对你打击太大。我怕你钻牛角尖,胡思乱想。听话,别再想了,好吗?”我抽回自己的手,

从椅子上站了起来。“我吃饱了。”我没回卧室,快步走进了书房。我必须跟外面联系上,

我需要一个答案。可当我打开书桌的抽屉时,我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。我的平板电脑,

不见了。我拉开另一个柜子,我藏在这儿的备用手机,也不见了。我冲回客厅,玄关柜上,

我们共用的那台笔记本电脑,同样消失了。江川就站在餐厅的阴影里,

安安静静看着我像个疯子一样到处翻找。他不阻止,

就用那种看穿一切的、冰冷的目光盯着我。他把我所有能跟外界联系的渠道,全都切断了。

这一刻,我终于彻底明白了。我不是他的爱人。我是他的囚徒。04深夜,我躺在床上,

身边的江川呼吸均匀,睡得很沉。他睡梦里还翻了个身,胳膊习惯性搭在我腰上,

亲昵得好像我们还是那对恩爱情侣。这姿势让我一阵生理性的恶心。我一动不动,屏住呼吸,

挪开他的胳膊。我光着脚,踩在冰冷的地板上,像个幽灵一样溜进了书房。我不能坐以待毙。

江川切断了我所有与外界的联系,但他算漏了一样东西。书房的角落里,

放着一个落了灰的纸箱,里面是我和陈誉颉学生时代的旧物。我翻找着,

指尖触到了一个冰冷的硬物——是陈誉颉淘汰下来送给我的旧平板电脑。

我们曾用它一起追剧,一起写过最初的、不着边际的剧本。后来我换了新的,

这部就被遗忘了。我抱着最后希望,按下了开机键。屏幕,竟然亮了。我连上Wi-Fi,

颤抖着手,点开了一个我们以前常用的云笔记APP。陈誉颉有随时记录灵感的习惯。

我点开她的文件夹,里面果然有《深渊回响》的创作大纲和人物小传。我强忍着心痛,

点进了最深处一个命名为【素材-请勿外传】的文件夹。里面只有一份加密的音频文件,

和几张模糊的新闻截图。密码是我们俩的生日组合。我输了进去,音频开始播放。

那是一段采访录音,陈誉颉的声音清晰传来:“阿哲先生,您好,我是个编剧,

想跟您了解一下五年前,

直播时遇到的那件‘意外’……”一个略显紧张的男声响起:“你……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?

我都已经不做了……”“我查了当年很多户外论坛的帖子,”陈誉颉的声音很温柔,

带着安抚的力量,“您放心,我只是为了创作,不会泄露您的个人信息。”接下来,

那个叫阿哲的男人,断断续续地,讲述了一个让我毛骨悚然的故事。五年前,

他还是个户外主播,在雾鸣山一片未开发的野林子里搞深夜直播。他亲眼看到,

有两个人起了争执,其中一个人,失足从悬崖上摔了下去。而另一个人,非但没有呼救,

反而冷静地检查了四周,然后离开了。因为天黑,他没看清那人的脸,只知道是个年轻人。

他当时吓坏了,报了警,但最后警方以“证据不足的意外”结了案。

这件事成了他的心理阴影,没多久他就不再做直播了。我的心脏狂跳。

我点开那几张新闻截图,标题触目惊心——《青年企业家登山失足,亿万家产引家族纷争》。

死者的名字,我不认识。但报道里,提及了一位同行的、因受到惊吓而延迟报案的“友人”。

那个名字,是江川。我脑子里“轰”的一声,所有线索瞬间串联了起来!陈誉颉的剧本,

根本不是原创!那是她根据江川的过去,写下的“纪实文学”!她一定是发现了什么,

才会去找到当年的目击者阿哲求证!江川偷的不是剧本,是他的罪证!他杀陈誉颉,

不是因为贪婪,是为了灭口!为了保住他用另一条人命换来的名利和地位!这才是真相!

巨大的恐惧和愤怒攥住了我的心脏。我死死捂住嘴,不让自己哭出声。音频的最后,

是陈誉颉的一声叹息:“真相,总有办法回到阳光下。”陈誉颉,我的好朋友。她用生命,

给我留下了这唯一的、反击的武器。我看着平板上阿哲的名字,心里熄灭的灰烬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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